三个匪徒一个捂着喷血的肩窝瘫坐在地,一个抱着扭曲的手腕和流血的鼻子跪地哀嚎。

        最后一个则抱着被子弹犁开一条深沟的大腿,像条上岸的鱼一样在尘土里翻滚痉挛。

        大龙喘着粗气,眼神狠厉地扫过战场,确认再无人能站起反抗。

        他动作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走过去,狠狠一脚踹开离自己最近那个抱手哀嚎匪徒身旁的土枪,又走向大腿中弹的家伙,同样飞起一脚将其身旁的破枪踢到远处深沟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警惕地盯住最先被沈知霜打中、正试图用左手去够掉落在不远处土枪的那个老大。

        “妈!”大龙低沉地吼了一声,眼神像冰冷的刀锋指向那个带头的。

        沈知霜此时呼吸同样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握着王八盒子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但枪口稳稳地垂向地面,没有再开火。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剧烈的心跳,对着那个带头的冷声道:“别动!再动一下,下一枪就不是肩膀了!”

        那匪徒看着沈知霜冷静而锋利的眼神,再看看旁边狠厉如狼崽子的大龙,最后瞥了一眼车厢里那个还在微微发抖、手里却攥着还在冒烟手枪的沈知川。

        瞬间僵住,左手颓然垂下,彻底熄了反抗的心思,只剩下绝望的呻吟。

        张小凤死死抱着吓呆却没哭的小雀儿缩在车厢最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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