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那矮矬子就开始像身上爬了蚂蚁一样,疯狂地想扭动、想蹭地,偏偏被绑着,只能发出一种类似憋笑又极度难受的“嗬嗬”声,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另一针精准地刺入那矮矬子光屁股蛋儿和大腿根交界附近的一个位置……坐骨神经稍稍靠皮的位置,专管打嗝和莫名傻笑。
矮矬子很快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呃!呃呃!…嘿嘿…呃!…嘿噗…”一边打嗝一边间歇性地傻笑出声,配上背上还湿着,鼻涕眼泪狂流,整个人像中了邪。
小雀儿还不解气,走到旁边那个正在扭动想躲的同伙那儿,小手如闪电般在他光溜溜的腰眼上扎了一下……
痒痒穴加强版!
那家伙瞬间如同被千万根羽毛搔刮内脏,脸扭曲成麻花,在地上笑得哭了起来,却连骂的力气都没了,只剩滑稽又痛苦的“嗬嗬咯咯”声。
土道上弥漫着……嗯……一种微妙的气味。
三个曾经凶神恶煞的匪徒,此刻:一个被浇头一脸,一边打嗝傻笑一边痒到灵魂出窍;一个狂笑不止到涕泪横流;还有一个在默默承受心理羞辱和生理的痒,场面既混乱又搞笑,简直成了露天滑稽剧。
沈知霜这回是真忍不住了,扶着牛车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
大龙抱着胳膊,脸上的煞气也被这荒诞的一幕冲淡了不少,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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