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黑水彪最后支撑身体的腿也宣告报废,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顺着巨石滑落,摔进满是腐叶的地面,手中的匕首无力地滑脱。
巨大的痛苦让他蜷缩成虾米,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混着泥土往下淌,只剩下倒抽冷气的“嗬嗬”声。
“狗日的亡命徒!”
陈光阳上前一步,那只厚重的黄胶鞋底毫不留情地踏在黑水彪鲜血淋漓的断腕处!
“嗷……!”黑水彪的惨嚎变了调,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嘶鸣。
剧痛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凶悍和意志。
陈光阳的脚死死地碾着伤口,冰冷的声音如同钢针扎进黑水彪的耳膜:
“动我就动我!咱俩的事,碰拳头也好,动家伙也罢,我陈光阳接着!
可你敢朝着老子的媳妇、崽子、刚出院的弟媳妇下手?敢拿枪对着我家的人?瘪犊子玩意儿,你他妈有几个脑袋敢这么作死?!!”
黑水彪疼得几乎晕厥,眼神涣散,连告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因极度恐惧和痛苦而产生的本能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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