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子……嘿嘿……”他又凑近了些,眼神更猥琐了,“要不要?我给你抄一份?保管你用了,夜夜金枪不倒,日日出征……”

        陈光阳赶紧摆摆手,脸上表情哭笑不得:“抄方子就算了,程大叔,你这……心意领了,这方子太凶,我怕消受不起。

        不过你这几种酒,确实都是好东西,特别是这火候把握!”他心里暗道,这老小子,心思全用到这上头了。

        不过转念一想,弹药洞那边的酿酒技术是纯熟的粮食酒工艺,而这程大牛逼的土法药酒,倒也是另一条路子,说不定对药材的药性提取和融合很有独到之处。

        “或许这是个路子!”

        空气中还弥漫着“十鞭百髓酒”那霸道而复杂的药味。

        陈光阳放下手中那小小的酒碗,碗底残留着墨绿浓稠的酒液。

        那股从丹田汹涌升腾而起的暖流尚未平息,甚至让他额头都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他看着对面一脸得意、胡子都快翘上天的程大牛逼。

        眼神从最初的咋舌惊叹,慢慢沉淀为一种极其锐利的思考光芒。

        “程大叔,”陈光阳的声音低沉而郑重,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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