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街道,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几步路就是县医院!
现成的亮堂地儿!咱抬腿过去!拍板儿让大夫摸摸脉门,用那洋机器照照也行!是有了,谁造的孽谁兜着!是程老眼瘸,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这诊费我掏!你想咋办这老头子都认!要是不敢去,搁这儿干嚎,那这事儿就得好好掰扯掰扯了!”
这话一出,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嗡地炸开了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对啊!去医院!多明白!”
“就是,嚎啥嚎!让大夫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瞅瞅那老娘们,咋像是让人踩了尾巴呢…”
“怕是心里头有鬼吧?”
再看那老娘们,仿佛被点穴了般瞬间定格!
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如纸,刚才那股撒泼打滚、气吞山河的劲儿像是被针扎破了的气球,漏得一点儿不剩!
眼神慌乱得像林子里被惊了的兔子,左瞟右瞟就是不敢再看陈光阳,更不敢看程大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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