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开那个土黄陶坛的泥封,一股浓郁的药香混合着独特的酒气立刻冲了出来。
这香气极有层次,先是果木的清甜,紧接着是深厚的药味,最底一层透出一点……
难以言喻的腥膻,却又被前面的味道调和得并不难闻。
“瞧瞧这个,”程大牛逼倒了小半碗给陈光阳。
那酒液竟然是琥珀色的,浓稠透亮,里面还沉着几片看不清是什么的干物。
“这叫‘虎骨木瓜酒’!听着名头唬人吧?骨头……嘿嘿,是棒骨加些个鹿筋顶替的,但木瓜是实打实的好果子!舒筋活血,专治你走山蹚水的劳累!尝尝!”
陈光阳端起碗,那酒气钻鼻,药香直冲脑门。
他抿了一小口,酒液入口温润顺滑,初时是木瓜的清甜。
紧接着一股带着力道就沿着喉咙滑下去,随即四肢百骸仿佛被温热的泉水熨过,浑身骨缝似乎都在悄然松快。
这感觉,和他弹药洞出产的白酒完全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