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狗子也是一脸愤愤,抹了把脸上没干的水渍和泥点子:“没错阳哥,咱得抓住它炖汤!刚把脸从水草里拔出来,这孙子倒跑得快!”
陈光阳眼神比林子里的碎光还利。
盯着野鸡消失的灌木丛。
刚才滚坡那一下,他身上倒没啥大碍,就是湿透的裤脚贴在腿上,黏腻腻的不舒服。
但打猎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刚受了惊吓的野鸡尤其机警,硬追没用,反而容易再次惊跑。
“看我的。”陈光阳低喝一声,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沉稳,瞬间压住了两个同伴的躁动。
他掂了掂手里的半自动步枪,眼神扫视着周围地形。
前方灌木丛茂密,野鸡钻进去想抓难,但左边有条被山洪冲出来的浅沟,地势稍低。
沟对面是几棵半枯的老椴树,树根虬结,勉强能站人。
右边则是长满蕨类植物的小坡,坡后头树影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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