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点出二埋汰三狗子的“埋汰”。

        倒是让几个激愤的女人顿了顿。

        那叫大丫的妇女抹了把脸上的水,定睛一看,可不是么。

        除了前头这汉子板正精神,后面那两个一个满身水草淤泥像水鬼,一个脸上罩着条湿裤衩,透着一股傻气和狼狈。

        再看那坡,又陡又滑,上面还挂着草叶子,不像假话。

        这时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认出了陈光阳:“等等...是陈光阳?俺娘家靠山屯的小陈?那个...猎户?”她语气缓了缓。

        “对!嫂子,正是我!”陈光阳赶紧抓住这根稻草。

        “您看这事儿闹的,俺们仨爷们能是来干这事的吗?真要坏良心,至于带着俩累赘,还弄得跟滚地葫芦似的从上面摔下来惊着大伙?

        纯粹就是个意外!俺们现在就走,保证烂肚子里一个字不提!要觉得不行,俺陈光阳明天亲自上各家,给你们老爷们赔礼道歉都行!”

        一番话有里有面,又有陈光阳在靠山屯的名气和那“猎户”的名头作保。

        那几个老娘们的怒气消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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