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抬手,没打下去,只是在那小泥猴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胡撸了一把。
把他整齐的小分头揉成了鸡窝:“看见了,咬得挺好,下回再有人这么呲牙炸刺儿,还咬!”顿了一下,又压低声音补了一句,“先找爹。”
二虎咧嘴一笑,露出缺了一颗的豁牙子,用力点头:“嗯!”小雀儿和大龙也对视一眼。
……
黑色吉普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颠簸着逃离靠山屯。
扬起一溜呛人的黄烟。
江寒瘫在后座上,哪里还有半分刚才在棚里的副县长派头?
浑身上下糊满半干的泥浆子,胳膊上被二虎咬破的地方浸出血迹。
疼得钻心,更要命的是那股子深入骨髓的羞臊和憋屈,像无数蚂蚁啃噬着他的心。
“小臂崽子……土包子……姓陈的……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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