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眼皮都没抬,只把嘴里歪叼的烟屁股“噗”地吐在地上。

        鞋底子碾上去狠狠一搓,火星子湮灭在土里。

        他那只完好的左手探到腰后,动作流畅得没半点滞涩,“啪嗒”一声卡扣轻响,那把沉甸甸的捷克式撸子就顺到了手里。

        冰冷的金属枪身带着熟悉的重量,被他单手平端起来,黑洞洞的枪口不抬不低,就那么随意下垂着,却自有一股子瘆人的寒气弥漫开。

        “话多费唾沫,手底下见真章。”陈光阳声音不大,带着点刚硬的口音。

        眼神像结了冰的石头,直杵杵地盯着阿彪那张嚣张的脸,“你说比啥,陈光阳都接着。”

        阿彪见对方真亮了家伙,那彪劲儿也顶到了脑瓜门。

        他动作麻利地一掀自己褂子下摆,后腰上插着的两把油光锃亮的铁疙瘩被他左右开弓,“唰唰”两下拔了出来,正是两把跟陈光阳同款的捷克手枪!

        枪把子上缠着的皮条都磨得发亮,显然是他常年玩熟了的家伙事。

        “行!有种!”阿彪狞笑一声,拇指“咔哒”拨开了保险,动作麻溜老练,一看也是个手上见过血、玩枪的行家。

        “咱也别整花活儿!简单点,那边墙根儿我让兄弟摆一排瓶子,五十步!咱一人打五个!比准头!比快!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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