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带他走?可以!”陈光阳声音冷得能冻裂人的骨头,“要么,你孙副县长现在就拿出正式的批文,亮明身份,当场把我这个‘办案不力’的顾问给撤了!

        把这医院里里所有胆敢‘阻挠领导工作’的公安全抓起来!你自己亲手把这畜生解开铐子带走!”

        他眼中的凶光爆射而出,如同实质:

        “要么,你就给老子站着别动,眼睁睁看着这杀人未遂、当众劫持儿童、还他妈敢在公安局人面前叫嚣‘白弄死’人的畜生,被老子按着国法,就地‘依法执行’!

        他再敢动一下,试图袭击我、或者我身边的任何人,”陈光阳嘴角咧开一个冰冷而残酷的弧度,“老子今天豁出去这身皮不要,当场就把他……就地正法!”

        陈光阳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寒冰锁链,死死地、一寸寸地勒紧胡三强的脖子.

        勒得他猖狂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喉结上下滚动,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濒临窒息的恐惧,一股难以言喻的骚臭味从他裤裆里弥漫开来……

        “爹!”二虎小小的、带着泣音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打破了死寂,“我……我也看见了!就是这个戴眼镜的老登儿放坏人咬我!

        他还想放坏人咬爹!他是大坏蛋!”二虎不知哪来的勇气,对着孙波就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只是小孩子力道有限,只飞了一小段距离。

        孙波那张老于世故的脸,在陈光阳一字一句如同裹挟着血与火的控诉和那几乎要将他拖下深渊的冰冷目光下,终于再也维持不住那虚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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