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迷迷瞪瞪的辰光,路边沟沿的一幕打破了沉寂。
一条黑不溜秋的大笨狗,一条杂毛的土黄狗。
正屁股对屁股地“起秧子”呢,粘粘乎乎,难分难舍,喉咙里还发出古怪的呜咽声。
“哟嗬!瞅瞅这俩玩意儿,还挺带劲!”
二埋汰那点困劲儿瞬间给挤跑了,咧着嘴,饶有兴致地伸长了脖子,马车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他嘿嘿笑着,眼睛像是粘在了那交合的部位上,嘴里啧啧有声,就差没吹声口哨给它们加把劲儿了。
三狗子在一旁瞟了一眼,哼唧了一声,有点臊眉耷眼地扭过头去。
陈光阳心里正为那批杳无踪影的贵重药材烦躁。
对二埋汰这没见过世面的德性更是没好气:“看什么看!赶车!回去补觉是正事!”他踢了二埋汰一脚催促道。
“哎呦……”二埋汰被踹得一激灵。
刚想还嘴,视线却鬼使神差地从那俩起秧子的狗身上挪开,正好落在了马车旁浑浊的泥水沟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