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埋汰和三狗子说完话,陈光阳几个人就背着贝母朝着马车上面扛去。
虽然只有几百斤,但是树林子里面格外难走,三个人也扛了大半天。
车子装完最后一袋贝母,三狗子和二埋汰直接瘫在车板麻袋堆上,累得跟被抽了骨头的蛇。
汗水糊了满脸,咸涩地刺痛眼皮子。
湿透的汗褂子紧贴在后背,冰凉又黏腻。
“我滴个亲娘哎……”
二埋汰吐着舌头,胸膛跟风箱似的起伏,“这比撵山放狗还他妈耗骨头!光阳哥,咱这几百斤贝母,真…真能换回半拉酒厂不?”
陈光阳后背抵着车辕,同样呼哧带喘。
但那双熬得泛红的眼珠子,在昏暗天光里却亮得瘆人,像黑夜里的狼。
刚才那笔“死钱儿”的念头一起,就跟滚烫的火炭燎进了心窝,再也按不下去了。
这贝母虽然能卖几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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