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霜被他拽着,脚下不由自主地跟着。
嘴角抿了抿,最终还是没忍住,泄出一丝极轻的笑意:“你呀……嘴里就没句正经的。”
两口子折身找到刚才帮忙接生、累得快脱力的王老蔫大夫。
王老蔫这会儿正摊在值班室破藤椅上滋溜茶水解乏。
白大褂前襟的血点子还没顾上洗呢。
“哎呀,大功臣回来啦?你弟媳妇那儿稳当了,养着就行!”
王老蔫瞥见陈光阳,眼皮子都懒得抬,嗓子眼儿像塞了砂纸。
“王大夫辛苦!还有个事儿得麻烦您老,”陈光阳咧嘴,掏烟盒的动作那叫一个快,“帮俺媳妇儿瞧瞧……这个月那‘事儿’……还没来。”
王老蔫这才撩起眼皮子,浑浊的老眼在沈知霜略显苍白的脸上扫了一圈,又往下溜到她肚子,鼻子里哼哧一声。
他慢悠悠放下搪瓷缸,下巴朝旁边一指:“那边小床,躺下!手递过来!”
沈知霜依言躺下,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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