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花子在眼眶里打转,硬是没掉下来。
“说那瘪犊子话!”陈光阳眼睛一瞪,汗珠从太阳穴滚落,“护崽子是当爹的本份!那点口子算个啥!比不得你爹打熊瞎子受的伤!过两天准好!回头爹教你玩枪!带劲儿!”
“真的?!”二虎眼里的泪“唰”一下憋回去了,猛地抬头。
汗水甩落几滴,火光彻底点燃了眼底那点沉着,变成一种闪着光的野性向往。
陈光阳看着儿子重新亮起来的眼睛,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他刚想再说点啥冲淡这沉重的气氛,二埋汰前座的声音又飘了过来,带着点邀功的急切,热风把他的话吹得断断续续:
“光阳哥!你是真牛逼!就那么老些贝母!俺跟三狗子瞅着都眼晕!这下可妥了,大钱啊!嘿嘿,那啥,埋汰婶怀娃了,正好给俺娃攒下点……”
“二埋汰!你把你那腚眼子嘴给老娘闭上!”
宋铁军的声音如同炸雷,瞬间盖过了摩托车的突突声和呼呼的热风。
她猛地在后座直起身,手指头用力戳着二埋汰汗湿透的后背心,力道大的二埋汰车把都晃了一下,“财不露白懂不懂?!大道上嚷嚷贝母?你脑瓜子让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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