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连片贝母叶子都没落下。
他重新盖上那饱含恶臭记忆的厚木板。
再用铁锹飞快地把旁边的谷草和浮土盖了回去,尽量恢复原样。
只是动作比昨夜多了份无声的果决。
重新站上地面,寒风一吹,激得他打了个冷颤。
三辆牛车全都装满。
“走!”陈光阳一挥手。
“回去!手脚都稳着点!走老路,避着屯子!”
三人牵着牛,沿着来时的昏暗山路往回蹭。
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似乎也知道干成了泼天大事,贴着车默默护送,连喘息声都放得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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