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重重墩在窖边硬地上,震得尘土乱飞。

        “呼……呼……”二埋汰没时间多休息,将麻袋在搬运到牛车上。

        下面,陈光阳和三狗子顾不上管他,一个打光,一个飞快地把绳头抛到第二袋上。

        灯光下,灰尘和碎屑乱舞,空气浊重得让人喘不上气。

        两人配合着,动作越来越熟练,但一袋接一袋的死沉麻袋往上薅,对体力的消耗是实打实的。

        汗水很快就浸透了他们的单衣,湿漉漉地贴在脊梁骨上,又被窖底的阴冷气息一激,滋味儿分外难受。

        三狗子举灯的手臂酸麻得快要抬不起来,灯光晃得他眼花。

        陈光阳也感觉肺管子火辣辣的,每一次呼吸都吸进刺鼻的粉尘和臭味。

        窖顶上,二埋汰嗓子眼儿里都是铁锈味儿,手臂哆嗦着快抬不动,全靠一股“发财就在眼前”的狠劲儿硬顶着。

        “多少袋了?”陈光阳抹了把糊住眼睛的汗水,问三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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