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丙同汤圆的反应不是独一份的存在,隔壁国子监的几个公厨师傅看着送来的白菜以及那满是肥膘的豚肉也正叉腰一筹莫展中。

        “这怎的吃?”其中一个师傅拎着那肥膘,说道,“莫说这里读书的都不是寻常出身的孩子,便是个寻常人家的孩子,哪家父母舍得孩子吃这等集市上送作添头的东西?”

        “变出花儿来也只一个红烧,一个随便炒炒罢了!”另一个师傅皱眉说着,眼角余光一瞥,忽地瞥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时,忙开口唤了一声,“虞祭酒!”

        虞祭酒的嘴一贯刁钻的很,自去岁隔壁大理寺换了那位温师傅开始,便不怎么在公厨吃饭了,眼下换了内务衙门送菜,更是鲜少看见人影,今儿也不知吹的哪里的风,居然跑到公厨来了。

        听那师傅唤“虞祭酒”,几个正在发愁的师傅连忙跟着向虞祭酒施礼。

        虞祭酒摆了摆手,没有在意这些虚礼,而是目光扫向那些堆放在灶台上的菜式,顿了片刻之后,问道:“这些是今日内务衙门送来的?”

        几个师傅点头。

        虞祭酒“啧”了两声,摇了摇头,而后问几位师傅:“午食准备怎么做?”

        “一个红烧,一个随便炒炒吧!”其中一个师傅说道,“也只这两个菜,没什么可做的。”

        虞祭酒“嗯”了一声,顿了半晌之后,又道:“是难为你们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几个师傅点头,还不待说什么,便见虞祭酒转身背着手踱了出去,临离开前,道了句:“也不知隔壁那位能做出什么菜式来,我去瞧瞧去!”

        几位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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