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骑自行车,我们坐着小汽车,像是暴发户一样,特别庸俗。”

        巩丽满脸嫌弃,但坐进车里后,她系上安全带,舒舒服服地靠在座椅上,不停打量着窗外的街道,她的身体比嘴巴实在。

        李茂森轻轻一笑,“巩丽同志,今年是1988年,改革开放十周年,现在这个社会能赚钱的是能人,不能赚钱的是庸人,所有鄙视金钱的人终将会被社会淘汰,所以你也该革新一下思想,不要再用旧时代的思想评判现在的社会。”

        “对对对,你说的对,瞧把你能的。”

        巩丽白他一眼,转身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放在膝盖上拍了拍,“这是我最近写的秋菊小传,你要不听听,给我提点意见。”

        “在这里?我们缺那么点时间吗?回去再看。”

        “反正开车又没事做,你就听一听。”

        “行行行,你念吧,就当听广播了。”

        李茂森降下车速,听巩丽诵读,包括秋菊是哪里人,什么文化水平,娘家有什么人,受到什么人影响,为什么尊严感强那么倔强,又不懂人情世故,为什么会嫁给万庆来,与丈夫关系,与小姑子的关系等等。

        写的很长很详细,当车子停在四合院门口时,巩丽才念个开头。

        “写得不错,我本来还担心你演不好秋菊的角色,现在听到你写的秋菊小传,我百分百确定你能演好。”

        李茂森提着她的书包下车,顺便夸赞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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