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脸色微微发白,显然刚才的消耗不小。

        他看了一眼状若疯癫的郎子贤,对惊魂未定的郎玉峰道:“给他上最好的金疮药包扎,再喂些安神镇定的丹药。”

        郎玉峰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招呼门外早已吓傻的仆役进来收拾、救治。

        待到郎子贤被简单包扎、服下丹药,情绪稍稍稳定下来,沈天就又挥了挥手:“都退下,我有话单独问他,修罗,老沈留下。”

        郎玉峰看着虚弱的侄子,欲言又止:“贤侄,这——”

        沈天拂了拂袖,语气不容置疑:“我只是问些事,与我的一件案子有关。不会对他怎样。”

        郎玉峰咬了咬牙,带着仆役退了出去,还帮他们关上了房门。

        屋内只剩下沈天、沈修罗、沈苍和瘫坐在地的郎子贤。

        沈天走到郎子贤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开门见山:“你这是怎么回事?是幽冥坊的血祭反噬了?”

        郎子贤闻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惨笑,神色极度痛苦,悔恨交织:“血祭本身没出大问题,力量是拿到了,可问题在血祭之后,我被那‘啖世主’的神力影响,食欲变得越来越不正常,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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