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告示碑前,人群低沉的的议论声渐渐响亮起来。
“九品武修能进月考前三?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排位也太夸张了,他才九品!九品修为怎么就能进入前十?”
“定是谢监丞徇私舞弊!这等成绩如何服众?”
“仗着有个当太监的伯父就无法无天,真当我等是摆设不成?”
许多人渐渐抛下了对沈天的忌惮,看沈天的目光中敌意与愤懑越来越明显,窃窃私语渐渐汇聚成声浪。
就在这空气凝滞、一触即发的当口,一个清冷如冰泉的声音骤然响起,穿透了所有的嘈杂:
“月考在即,尔等不去静心准备,围聚于此,是要做什么?”
声音不高,却蕴含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回荡在每个人耳边,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人群如潮水般分开,谢映秋的身影出现在碑前。
她穿着一身深青色的绣鹭鸶补服官袍,身姿挺拔如松,一张脸眉目如画,笼罩着一层冰封般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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