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沈府厚重的黑漆门板被拍得砰砰作响。
门房小心地拉开一道缝隙,只见门外乌泱泱站着一群人。
为首者身着玄色公服,腰挎雁翎刀,面容方正刚毅,正是泰天府总捕头杜坚。
他身后紧跟着一个双眼红肿如桃、发髻散乱的华服妇人,她在两个仆妇搀扶下,神色悲怒的看着门内,看起来就像是一头随时会扑上来的母兽。
再往后是几名衙役,以及几个神色不安、眼神有些躲闪的锦袍公子哥。
后面还有十几名亲卫家丁打扮的人,其中两人手臂上还缠着渗血的绷带。
“请问沈少可在?”杜坚拱了拱手,声音沉稳,带着公事公办的郑重。“泰天府总捕头杜坚,携柳校尉夫人及几位相关人等,有要事询问。”
他心中其实颇感无奈。
依着规矩,本应将沈天请去府衙问话最为妥当。
然而知府大人以‘证据不足,仅凭一面之词难以拘传堂堂御器师兼北司总旗’为由,不肯签发拘票。
无奈之下,他只得带着苦主与相关证人亲自登门问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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