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八品阶位的武修,每个月的丹药供奉与月例钱,怎么都得三百六十两。
想要雇到真正能打的八品,那么月例加上修炼所需的丹药补贴,至少要五百两银子!
九品武修也需一百二十两,可其中的好手,每月也需一百八十两左右方能笼络其心,使其尽力。
如此算来,六名八品月支三千两,十二名九品月支两千一百六十两,光是这十八人的固定月耗就高达五千一百六十两!
这还不算装备、伙食、衣物等等!
沈家田庄那几千亩地的产出,哪里撑得起这么庞大的开销?
更让他忧心的是,府内骤然吸纳这么多来历复杂,且习惯了刀口舔血的武夫,如何确保忠诚?人心隔肚皮,万一其中混入奸细,或有人恃武生乱,该如何处置?
沈苍眉头紧锁之际,沈天却对周遭的喧嚣和沈苍的忧虑恍若未觉。
他站在马镫上,居高临下,声音灌注真元,清晰地压过所有嘈杂:“肃静!应募者,按品阶分开列队!八品站左,九品站右!滥竽充数、浑水摸鱼者,趁早滚蛋,免伤和气!”
他自有一套严苛高效的筛选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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