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临行前他家几位长辈耳提面命过,要他适可而止,这毕竟是舞弊之举,绝不能太出风头,不能引人注目。

        尤其是崔御史面前,他的成绩过于出挑,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林端权衡利害,终还是在一刻二十息的时候装作精疲力尽的模样,踉跄着退下石台。

        沈天已双目微阖,神色看似平静无波,实则体内气血奔涌如怒潮。

        此时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起细微的风雷之声,赤血战体激发的金红纹路在皮肤下如岩浆般缓缓流淌,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筋骨的低鸣,顽强地抵御着那不断增强的灵压。

        时刻一分一秒流逝,台上的灵压如潮水般层层叠加,一应的新晋御器师先后从台上退了下来。

        余下的几位佼佼者也是强弩之末,纷纷显露出了疲态,他们的额头青筋暴起,呼吸粗重如风箱,额角汗珠滚落。

        几人周身的护体真光与法器灵韵明灭不定,在镇岳圭那愈发磅礴浩瀚的清辉重压下苦苦支撑。

        就在堪堪达到一刻九十息的关键当口,异变陡生!

        石台两侧,白轻羽与燕狂徒两人几乎是同时低吼一声,浑身骤然爆发出远超之前的凶悍气息!

        白轻羽身后显现出一只狭长的玉质剑匣,剑匣‘嗡’地洞开,刹那间,千百道细如牛毛,却锋锐无匹的森白剑气如暴雨梨花般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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