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笑声入耳:“陪不了酒了,除了陪睡,你也找不到一天就能赚十万的法子了吧?”
“……”季清澄不受控咬紧了唇,手指突然生了凉。
他话恶毒得很,可是却真的把她问住了,现在的她,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每天维持妈妈的治疗费呢?
一天十万,就像一座大山如影随形,压得她片刻不得喘息。
“小,小爷……”季清澄从愁绪间惊然回神。
不懂赫聿突然起身倾身靠近是要干嘛,整个人只能本能性往后缩。
赫聿嘴角勾着笑,把她禁锢在了床沿和他之间,双手撑在她身侧。
“季清澄,你有没有想过,陪谁睡不是睡,既如此,陪我怎么样?毕竟那晚我们配合还算默契,我的表现你也很满意对吧?”
赫聿一晚上算是想通了,他就是贪念上她的身体了,这一个月来刻意压抑着,但昨晚一见她,所有的欲望不耐都不受控了。
他从来就不是个会压制自己欲望的人。
想要什么,花钱就行了,而花钱,是世界上最简单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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