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尽力气抬起头,声音嘶哑地问:
“医……医生呢?护士呢?我父亲……他怎么样了?”
“什么医生护士哦?”
大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这层楼一个月前就被一个有钱人租下来啦,说是搞什么私人项目,早就清空啦!我一直以为这层没人了的呀!你快出去哦,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一个月前,租下来,清空了。
这三个词,如同冰冷的铁锤,砸碎了林栋然心中仅存的侥幸。
所有的慈爱,所有的寻找,所有的陪伴。
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处心积虑的骗局。
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耗费如此心机和金钱,只有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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