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念？”
“就是你昨晚感受到的，街坊们的信念、勇气，”张启山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守灵牌之所以厉害，从不是因为木牌本身，而是它能收集守护之地的众生心念，心念越齐，力量越强。影阁想要用邪术扭曲这些心念，变成他们的武器。”
林默握紧了钥匙，忽然明白过来：“所以昨晚我们能赢，不是因为法器，是因为大家都想守住老街？”
“没错。”张启山点头，“人心齐，泰山移，这才是最厉害的法术。”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李婶手里举着个破了角的篮子冲进来：“张老哥，林默，你们快来看！影阁的人没走远！”
几人走到门口，只见巷口的老槐树上，挂着个黑色的布偶，布偶胸口贴着张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个扭曲的符号，正是影阁的标记。布偶的绳子上还拴着张纸条。
林默走过去取下布偶，展开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三日后，还来取牌，过时不候。”
字迹阴冷，带着股挑衅的意味。
陈念皱眉：“他们还敢来？”
“是怕了。”张启山看着布偶，“这是‘牵魂偶’，用来试探我们的反应。要是我们乱了阵脚，他们就知道胜算大了。”
林默将布偶扔进旁边的火盆，火苗“腾”地一下窜起来，布偶很快烧成了灰烬。“他们想试，我们就接着。”他转头看向街坊们，“大家愿意再信我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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