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阳光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那人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手里拄着根雕花拐杖,慢悠悠地走了进来。看到他的脸,林默和陈念都愣住了——这人的眉眼,竟和“张氏录”里那张照片上的年轻人有七分相似!
“张爷爷?”陈念试探着开口,奶奶提过,张家当年搬走的那个儿子,要是还活着,差不多就是这个年纪。
老人没说话,目光扫过铺子里的陈设,最后落在柜台后的账本上,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波澜。他拄着拐杖走到柜台前,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王建国走了?”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林默点头,心里满是疑惑:“您是……”
“张启山。”老人报上名字,从怀里掏出一个和林默手里一模一样的木牌,只是他的木牌上刻着“护”字,“当年张家搬走的,不只是人,还有这个。”
他将木牌放在王师傅的木牌旁边,两个木牌一左一右,拼在一起刚好组成一个完整的图腾,扭曲的线条相互连接,形成一个闭环,中间隐约能看出“老街”两个字的轮廓。
“这是……”林默的呼吸有些急促。
“守灵牌。”张启山抚摸着木牌,像是在抚摸珍贵的宝物,“当年你爷爷、陈丫头的爷爷,还有我,三人结义,立誓守护老街。林家长于布阵,陈家精于器物,我张家……则能与执念沟通。”
他顿了顿,看向墙角的木箱,眼神凝重:“镇魂罐里的怨母,是百年前一场瘟疫留下的执念聚合体,当年没能彻底根除,只能用五行阵锁住。特殊事务处理局那些人,不过是些想利用怨母力量的跳梁小丑,真正危险的,是藏在暗处的‘影阁’。”
“影阁?”陈念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心里莫名一紧。
张启山点头,拐杖在地上轻轻一顿:“一个专门收集执念的组织,比特殊事务处理局早存在几十年。当年就是他们想抢走怨母,被你爷爷们拦住了。这些年他们一直没放弃,老周不过是他们安插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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