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撇撇嘴,没再提,但脸上的表情明显信了大半。老街的人多少都有点迷信,尤其这事儿透着邪门。她看了看手里的纸团,又看了看林默手里那张印着“林默”的纸,突然把自己的纸团塞进布袋子,拍了拍:“行吧,房租的事……再宽限你三天。”
说完,她没再停留,拎着袋子快步往巷口走,脚步有点踉跄,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她。路过张大爷身边时,张大爷问了句“咋了刘姐”,她也没回头。
林默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张纸,手心全是汗。阳光依旧热,可他觉得浑身发冷。
张大爷慢悠悠地走过来,探头看了看店里:“小默,咋回事?刘姐咋跟被狗撵了似的?”
张大爷是老街的老住户,七十多了,每天揣着个收音机在巷子里晃悠。他身上没什么“东西”,就是左手手腕上总缠着圈白纱布似的东西,半透明的,林默从小看到大,那纱布好像从没换过,也从没变短。
“没事,张大爷,打印机出了点问题。”林默把纸叠起来塞进裤兜,挡住那个符号,他不想让更多人看见。
“你这机器早该换了。”张大爷往打印机那边瞅了瞅,“上次我打药盒标签,字都花了。对了,你奶奶那只猫,最近见着没?”
林默一愣:“虎子?没见啊,不是跟着您吗?”
虎子是奶奶养的老猫,橘白相间,奶奶走后就跟着张大爷了,每天准时去张大爷家蹭饭。
张大爷皱起眉:“怪了,今早没去我那儿。我以为跑你这儿来了。”
“没有。”林默摇摇头,心里却突然想起刚才那张纸上的“剩余7”。7什么?7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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