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死过一次,但萧则其实没感受到什么痛苦,喝完毒酒就晕了,甚至有几分不真实的虚幻感。
萧则有些出神,瞥见姜宜的眉头微蹙的眉头,下一瞬便隐约嗅到清苦的药味。
门被推开,这味道越发浓重,她眉头果然又紧了几分。
看清屋内情形,芯蝶脚步一顿愣在门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你站着干嘛?”
萧则有些不耐烦,抬手示意:“药。”
芯蝶垂首走过去,端着药盏举过头顶,一副什么都没看见的姿态。
她自认看了不该看的,闭嘴垂眸生怕郡王不喜。
难怪郡王态度这么奇怪,表面上阴晴不定,实则在意得很。
萧则撇了眼空荡荡的托盘,没有接:“蜜饯呢,你今日怎么回事?”
他说完,又反应过来,现在芯蝶才伺候姜宜两天:“她爱吃海棠酥,以后不太甜的糕点都可以准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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