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则盯着姜宜,她梁府跪了半日,又摔了几次,罗裙下摆都是尘土。

        走路一瘸一拐,手背还一片红痕,看得他心烦意乱,除了压抑的怒气,还有一丝不愿意承认的心疼。

        侍女芯蝶按萧则的吩咐,带着府医过来,瞧见里面一站一跪,犹豫道:“主子,陈大夫到了。”

        萧则盯着姜宜看了会,见她瑟缩着后退,拂袖而去。

        芯蝶这才带着府医入内,上下扫了眼姜宜:“姑娘不如先换身干净衣服。”

        姜宜双手紧紧攥着衣襟,防备道:“我不换,我不脱。”

        “这……”芯蝶透过铜镜看到守在外面的萧则,见主子如此上心,又道:“那总归要看病的吧。”

        “我不看,我没事,你们出去。”姜宜无动于衷,她不敢让这里的人碰自己。

        萧则站在外面,深深吸了口气:“都给我出来。”

        “不许给她送吃、送喝、送药,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你们巴巴地凑过来管她干嘛。”

        被萧则叫过来的芯蝶和陈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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