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小院重归宁静。

        沈知微脸上温和的笑意渐渐沉淀下来。

        她坐在窗边,目光能穿透夜色,轻轻摩挲着手里的手镯,这是外祖家留下的唯一遗物,也是她灵泉空间的载体,更是前世被李曼据为己有的东西。

        张春芳白天来闹,背后必然有李曼的挑唆。

        如今挑拨不成,以李曼那贪婪又自以为是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她很可能已经在打着玉镯的主意。

        毕竟在前世,李曼就没少旁敲侧击,艳羡这枚成色极好的玉佩。

        “也好,”沈知微眼底闪过寒光,“正愁没机会跟你算这笔账,你自己送上门来,倒是省了我的事。”

        她并未消极等待,而是开始主动布局。

        仔细检查了院门和窗户,故意将一扇窗户的插销弄得稍显松动,看起来好偷一点。

        将母亲的其中一个陪嫁的玉镯,故意放在了靠窗书桌上一个打开的首饰盒里。

        两个玉镯虽然不像,但是在灯光昏暗的情况下,也是能以假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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