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的门被轻轻推开,沈知微端着一盆刚洗好的衣服进来。

        母亲王兰的气色在灵泉水的调养下日渐红润,正坐在院里眯着眼缝补一件旧衣,父亲沈国栋则在窗下的旧书桌前,小心翼翼地整理着一些泛黄的技术草图。

        沈知微放下盆,视线扫过院角那几串红艳艳的干辣椒。

        院角那棵老槐树投下斑驳的树影,几只母鸡正悠闲地在泥地上啄食。

        快进门时,她瞧见隔壁张婶正探头探脑地朝这边张望,一见她过来,赶忙缩回头去。

        沈知微心里明白,在75年的军区大院里,离婚可是顶顶丢人的事。

        谁家要是有个离婚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

        但她心里却无比的清醒。

        陈卫东和李曼绝不会善罢甘休,但她不能再等对方出招。

        “爸,”她走过去,声音平静,“您之前提过,厂里几年前那批零件报废的事,内部调查报告的底稿,您这里还有留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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