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母亲所料,村长孙老倔一看到她的介绍信和离婚申请,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就拉得老长。

        “离婚?”他耷拉着眼皮,用长满老茧的手指敲着桌子,“沈家丫头,不是我说你,好好的离什么婚?”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吵个架就要离,像什么话!我们公社可不开这种坏头!影响不好!”

        沈知微压着火气解释,“孙村长,我不是来征求你同意的。”

        “这是军区组织部核准的离婚申请,以及要求街道办配合出具证明的文件。”

        她将盖着红头公章的文件推了过去,“你若坚持不办,我就在这等着,并申请军队的人直接与你上级沟通,看看那河西公社会不会被叫去喝茶。”

        孙老倔脸色一变,拿起文件仔细瞅那公章。

        他可以不买一个小姑娘的账,但不敢明目张胆对抗军队系统的正式公文。

        他脸色变了又变,“真不知道现在城里的姑娘怎么回事,也不怕自己影响不好,只是这个头,开了以后都这样只想攀高枝。”

        “我们公社还不臭了。”他声音小声,最后忻忻地哼了一声,对旁边的女干部挥挥手,“王雪梅,给她办!赶紧办了。”

        “省得被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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