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说道:“天鹰教立教不久,却一向凶蛮,一副强梁做派,为父受此侮辱,一世辛苦化为流水,本该宁死不辱,保全令名!可我心事未了,不能就死。这才答应自断手臂,发下不踏入武当山的誓言!”

        云长空听了这话,更是心头怒起,咬牙切齿道:“你是说你的胳膊,不是他们砍的,而是逼你自己割的,然后还让你再发誓不得再入武当山?”

        云长空内心深处,并没有拿眼前这人当自己父亲,可听了这话,却也深恨天鹰教人心肠歹毒,气愤异常。

        要知道打斗中砍掉对方臂膀,与逼人家自断胳膊,这份耻辱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男儿膝下有黄金,若是有人打了你的腿,你受疼不住,跪下。与你身子好好的,可人家就是逼你自己主动跪下。

        哪个耻辱性更大,显而易见。

        再者说了,天鹰教又不是武当派,有什么资格,让人发誓不得踏入武当山,不就是拳大无礼欺负人吗!

        云鹤呵呵一笑,低头叹道:“爹爹割下手臂,发誓脱命,丢尽了云家的脸,孩儿,你有这样的爹爹,以后难免被人耻笑,你怪不怪我?”

        云长空摇了摇头:“爹爹一生行侠仗义,视金钱如粪土,立志驱逐鞑虏,还我河山,孩儿深以为荣。我现在就想一件事!”

        “什么?”云鹤微微笑道。

        云长空捏紧拳头:“我要怎样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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