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点了点头道:“眼下鞑子占我中原,视我汉人为牛马,为父立志驱逐胡虏,五年前,我曾联络晋陕之地多位豪杰,准备一起举事。”
“呀!”云长空吃了一惊,心想:“我这便宜老子这么爷们的吗?”不禁一竖大拇指,叫道:“爹爹了不起!”
云鹤冷哼一声,道:“我若当真了不起,也不会有今天了!”
云长空有后世记忆,那时候汉蒙一家亲,对于蒙古并无仇恨,但在这个时代,驱逐胡虏,这就是政治正确。
况且造反之事,说起来上下嘴一碰,容易无比,但真要这么干,那得需要莫大的勇气,尤其像晋阳镖局这种家业很大的人,想要豁出去,更加不易。
可这件事要是干了,云长空知道自家绝不会在太原城住着,便问出了疑问,道:“是不是没成?”
云鹤忍不住一拍桌子,骂道:“因为出了一个大叛徒!”
“当年,为父联络晋陕豪杰之士欲在太原、大同、汾阳三地同时举义,哪知会盟中人却有人当了叛徒,他偷走了联络人员名单,以及举义筹划书,提前告知了鞑子。
当我发现名单失窃,知道举事不成,还得连累晋陕多地豪杰灭门,我想送出消息,让诸位好汉知晓,可整个太原城已经被封锁。
我以为这场祸事躲不过去了,谁知竟然一直无事,后来才知道太原知府与那大叛徒当夜就被人杀死在了府衙之中。”
云长空道:“这杀人的就是张松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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