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顺着目光看去,顿时脸烧了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
又是这样狼狈的模样。
满身污渍,偏生次次都被他撞见。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想藏起那片狼藉,却忘了手里还握着木杵,杵尖的汁水又滴在鞋面上,添了新的痕迹。
“是……是魏国的做法。”
她窘迫得指尖发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裴玄看着她泛红的耳根,语气听不出喜怒:“怎么弄的?”
“公子,奴这是在碾籽。这桑葚的籽要碾碎才出味,可这果皮得留着,没了皮,酒色便不艳了。”
“孤说的是你的裙子。”
阿蛮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眉眼,不敢再看裴玄,低声道:“刚才……刚才太用力了,汁水溅到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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