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自然知道,公主让她这十日来东宫“小住”的用意。
在这陌生的地方,她的心里充满恐惧。
可她等了足足一晚,也没等到裴玄。
夜深人静时,阿蛮蜷缩在锦被里,指尖一遍遍碾过掌心的玉佩。
那枚羊脂玉坠子磨得发亮,是阿娘临终前塞给她的念想。
忽然有湿意渗进锦缎,她才惊觉眼泪早已漫过鬓角。
阿蛮的眼泪吧嗒吧嗒一颗接着一颗掉下,她唇齿微颤,终是化作一声叹息。
她想,阿蛮啊,这不正是你所要的吗!
你哭什么!
天亮了,王寺人唤阿蛮起床。
“阿蛮姑娘,昨夜睡得可睡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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