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的屋子与姜柔的截然相反,这里冷清、安静。
裴玄见她仍躺在床榻上,睫毛低垂,楚楚可怜。
他停在阿蛮的床边,看着她。
阿蛮面色略显狼狈,小声说:“公主如何了?”
“她醒了,人已无事。”
“公主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裴玄也不知此刻自己能说些什么,该以何种身份去关心她。
思索良久,只能低声说:“阿蛮,多谢。”
阿蛮不言不语。
裴玄又问:“可觉得难受?”
她轻声说:“公主没事就好,奴这条命也是公主给的,只要公主没事,奴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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