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被王后的怒吼震得浑身一颤。

        她膝行两步,伏在地上:“娘娘明鉴,阿蛮对娘娘、对公子并无二心。阿蛮不是细作,更不敢与刺客勾结啊……”

        燕王后又问,“军营之事,你又有何话要说?”

        “是公子带阿蛮去的。”

        “思远不是胡闹之人,怎会带你去?”

        “娘娘命公子陪着阿蛮,可公子昨日

        这些说辞是士兵们说给军法官听的,而衣兜里装满了墨西哥银鹰的军法官们也十分‘公正的’将这次的失败归结到了指挥官的受伤之上。

        见有人胆敢阻拦,戴着眼罩的大汉眉不是眉,脸不是脸轻蔑地用鼻孔喝训道。

        “铭远侯,你这是何意?”慕南卿嘴上问的是铭远侯,目光却以放空的状态落在棺椁上,显而易见上位者的姿态,将后者当成了下人。

        望着那道稀稀拉拉散布着一些铁丝网与少量木制拒马的防线,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突然意识到萧宸玖还没有白云间掌门人的信物,前思后想半响,抬手释放灵息,从泉水中抽出一支长笛。

        “是这样,我认识一家安保公司,他们对这一块的业务非常熟悉,如果这一块交给他们来做的话,他们那边保证可以把我们学校的不良风气给整治过来!”方白直接开口道。

        陆无伤放下了碗筷,擦了擦嘴,出声道:“老人家慢些走。”说着端起桌子上的碟子,起身走了过去,碟子里还放着一块剩下的蒸饼。

        看着面前这个哭的很伤心的丫头,方白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等她哭够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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