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是她二十一岁人生中最大的黑历史了。

        “我确实还没忘。”

        明言诚实地点了点头。

        “你就别狡辩了,我……”俞定延惯性地想要继续说下去,不过话吐出来一半又停了下来:“你说什么?”

        “定延,摸屁股的事情同样给我也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啊,怎么会轻易就忘掉呢。”

        二姐的脸蛋涨得通红:“你放……什么厥词,受伤害的只有我好不好!”

        摸自己的屁股还给这家伙造成伤害了,天理和王法何在?

        “不是屁股,是你的态度,公平地说,你的屁股很软。”明言一脸严肃,仿佛在讨论什么学术问题一样。

        “我态度怎么了?”

        俞定延感觉自己有一肚子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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