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父亲的性格,估计在医院受的多大的委屈都不会回家来说的,只会自己一个人扛着。
李学武怕父亲的精神状况和身体遭不住,更怕父亲因为这个问题连累到家里边来。
关于父亲的安排他早就有想法,只是碍于形势没有变化,境况没有明朗,他也不好跟父亲说。
现在事情已成定局,李学武把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做准备,总比被动挨打的好。
京城的医院后来是个什么情况李学武还是比较清楚的。
满医院找不出一个接生的大夫,唯一留下的还有可能是个厨子改行来的。
别笑,郭老师说他们相声界门槛低,啥人都能进,其实这个时候再往后一点儿,医院的门槛也不高。
余活着都能去当牙医,你就想穿白大褂的炸油条也不违和了。
“其实搞中药生产指导和研究并不影响您行医问药不是?”
李学武知道父亲放不下什么,笑着安慰道:“医院去不得,您还可以背着药箱子给别人出诊嘛,谁又不能绑了您的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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