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富贵对这方面的新闻尤为关注,拿着折扇点着院里这些在他看来朽木不可雕也的人说道:“牛气的很,年龄已经不再是限制了”。

        “为啥?”

        有人也是不服气了,得了个奖就不一样了?

        “为啥?你说为啥?!”

        闫富贵看着刘光福,点着头道:“因为他已经代表了轧钢厂工人里最先进的那一个了,都能代表了,你说为啥!”

        刘光福还是没懂,但并不妨碍他能看出三大爷眼中那火热的羡慕、嫉妒。

        嘿,能让这院里最牛的文化人(自封)羡慕嫉妒的,那这个奖确实牛。

        那边的死党闫解放已经不出声了,坐在凳子上只觉得快乐没了。

        每天下午的这个时间,都是他扶着门走出来听热闹的时间,也是每天最休闲的时光。

        但在最快乐的时候听见最不快乐的事,那特么快乐的时光还有毛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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