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臻：“我不想治。”
荣煦：“……”
蓦地，宋砚臻又拍了拍荣煦的肩膀，叮嘱他。
“你记得到时候要来给我打赏，知道吗？”
“我不能让我的直播间看起来冷冷清清的，说出去挺没面子的。”
荣煦朝他翻了个白眼：“我是不是还得当你的榜一大哥？”
宋砚臻朝他投去一道赞赏的目光。“我很庆幸你有这个觉悟。”
荣煦：“……”
身价万亿的大佬在直播间跪求打赏？
那画面想想就让人觉得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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