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是阿瓷的好姐妹，他也不好下她的面子。
他朝裴润萱点了点头。
“小宋，你不用太过拘束，我们都是很好讲话的。”
“不过话说这个时间点，你不是应该去上班了吗？”
宋砚臻：“上班？”
慕清辞问。“你不是在CK会所上班吗？”
“哦……对。”
他好像是对阿瓷说过他是会所的工作人员。
“我遇到你的那天，是第一天上班。”
“后来你建议我去做直播，我觉得你的建议很好，所以第二天就辞职了。”
郑繁星连忙问。“所以阿瓷是你的第一个客人，也是最后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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