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的火旺,撑船的命硬,杀猪的本身就煞气重,往往都会收一堆的干儿子。
在偏远地区,不是什么稀奇事。
当然,很多只是挂个名而已,拜完干爹后,不见得还会有什么往来。
“她是69年来我们庞坡村的知青,十七八岁,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啊,我还记得她来的那天,是个大晴天,阳光照在她的身上……”
“老头,老头!”
陈阳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打断了他的幻想,“说重点行么?”
美好的回忆被打断,秦州多少有点不爽,“她们这些知青,那会儿村里是没怎么管的,经常偷偷往山里跑……”
“有一回,也不知道她们在山里做了什么,招惹了庞坡岭上的一群乌鸦,被乌鸦追到了村里,一连半个多月,见了她们就啄,有个男知青被追的慌不择路,掉进村口的水井里,被发现的时候,都头七了。”
“还有个女知青被啄瞎了眼,脸都被抓烂完了……”
“出了人命,可不是小事,村里想了办法,赶也赶不走,打也打不了,劝也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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