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一拍大腿,痛心疾首。
陈阳道,“有办法修复么?”
秦州翻着日记,眉头皱成了个几字,“修复?都特么这样了怎么修复?”
过了一会儿,稍微冷静了下来,秦州道,“只能试试看了,我倒是认识一个专门搞文物修复的教授,不知道能不能行……”
“如果能修复,可得给我看看。”陈阳道。
秦州抬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向陈阳,“敢情,你小子是想一文钱不出,从我这儿白瓢日记里的内容?”
“这东西,现在可还是我的。”
没等秦州反应,陈阳把日记本拿了过来,“你就说,行不行吧。”
“行,行。”
秦州一阵无语,暗叹陈敬之怎么有个这样的孙子,忒鸡贼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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