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老东西,还真的是屎啊,谁粘上都嫌恶心。

        “打死没?”陈阳问道。

        “怎么可能打死。”

        宋平干笑了一声,“不过,被打的够呛,我婶子那力气你知道,扁担都给打折了,两人屁都没敢放一个,最后灰溜溜的跑了。”

        陈阳已经能想象到当时是什么样的场景。

        浑人还得狠人治,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他要是看到你有一丝丝的退让,立马就会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但你若是对他强硬,直接上粗暴手段,他能马上跪在地上叫爹。

        “阳哥,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可得小心点。”

        宋平提醒道,“他们在黄灿那儿吃了瘪,心里肯定不平衡,保不准又会找你麻烦,这种人,心要是坏起来,指不定会耍什么手段呢。”

        正所谓阎王易躲,小鬼难缠,既然他们想作妖,那就让他们作死吧。

        是夜,村里种植大户陈国良家里,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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