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正是村里收谷子的时候,他大老远的从平顶山过来凌江,浪费这些时间,心中本身就窝火。

        三叔联系不上,三叔的徒弟也联系不上,来的时候,吴建松就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

        现在看秦州这般态度,他已然笃定,他那位三叔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

        在盘山这行当,盘着盘着,把自己给盘没了的事,简直是太多了。

        深山老林的,分赃不均,见财起意,杀人越货的事,简直不要太多。

        所以,在盘山这个行当里,有些不成文的规矩。

        入山行事,多是父子、兄弟这样的组合,至少也要是同族的族人,最好是有血缘关系的存在,否则,就算是师徒,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有些事情都很难说。

        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自己那个三叔,只怕已经被秦州这老家伙给害了。

        秦州干笑道,“吴兄弟,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三叔做了什么吧?天地良心,我只是提供情报而已……”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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