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抬头看着他,“你就说,那东西该不该弄吧?”
秦州一滞。
弄,确实是该弄。
那东西是邪物,自然该弄。
秦州点了点头,无可厚非。
陈阳道,“既然该弄,又何必瞻前顾后,怕这怕那儿,能干成什么事,我就把它弄了,怎么了?我才不管他背后是什么人,就凭他干的这些事,他不来找我,我都要去找他。”
秦州有些呆住。
许久没有说话,吧嗒吧嗒的抽起了烟。
“看起来,我真是老了。”
末了,他叹了一口气,抖了抖烟灰,抬头看了看天,“走吧,天黑前,赶到米线沟。”
背上背包,乘着风,两人一前一后,顺着山脊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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